高金良考研政治(高金良考研政治押题)
高金良考研政治,高金良考研政治押题
来源:运城新闻网
五月是明媚的,汇集着绚丽的色彩;五月是深情的,抒写着战士的情怀;五月是奔放的,洋溢着青春的气息。在这别样的五月里,绛县老促会会长魏守峰、副会长兼秘书长侯禄良、绛县迴马岭革命教育中心副主任赵洋以及磨里镇政府干部、迴马岭村干部一行十多人开展了“沿着红色足迹,追寻革命精神”为主题的教育实践活动。
尧寺头抗战遗址硝烟犹在
山路羊肠,埋没在浓荫中,拨草寻路,我们登上了海拔近两千米的尧寺头南山。
站在山顶,极目远眺,左是里册峪,右为磨里峪。绛县县城的风貌尽收眼底,高楼大厦鳞次栉比,晃动的人影若隐若现;脚下,山峦逶迤,白云缭绕,给人无限的遐思。
该山地处中条山腹地,扼守里册、磨里两大峪的咽喉,封锁豫北中原,控制晋东南通道,是中条山防守战役的战术制高点。
据随行的迴马岭村党支部书记介绍,1938年8月,国民党15军第65师进驻中条山,爱国抗日、作战英勇的邢清忠师长率部在此布防。65师师部驻扎于磨里峪权巴沟,该师193、194两团分别把守里册峪庙子关口、磨里峪郭家庄要点。尧寺头南山由该师主力195团重兵把守,严密布防。
1939年6月,端午节前,日军从东官庄发起对尧寺头南山的猛烈攻击,并从闻喜、运城抽调一千日军和飞机增援,最终均被英勇的65师将士击退,日军伤亡过千。英勇的将士们浴血奋战,殊死搏斗,用鲜血和生命坚守阵地,194、195两团伤亡过半,其中一个建制连战斗结束后仅剩3人。
昔日硝烟散尽,血染遗址尚存。而今在尧寺头南山,战壕、战堡、防空指挥洞、战场制高点和防御工事等依然可以寻见。漫山遍野的灌木、树丛,以它们执着的身姿簇拥在这片血染的土地,传颂着抗战将士们的爱国情怀、英雄事迹!
老崖山战斗场景惊心动魄
过了后峪,顺着蜿蜒曲折的山道再走大约1.5公里,有一处方圆一亩左右、比较平缓的台塬,其下方有石窑洞数孔;再往下是一条狭沟,沟两侧长满了野花和核桃树。站在平缓处向东北方望去,可看见一座高耸入云的刀劈斧削般的山崖,那就是老崖山。
老崖山位于迴马岭后峪,山高崖陡,地势险峻,是中条山第二高峰,海拔1880余米,仅次于历山。中条山战役后,老崖山下留下了许多死尸,也留下了许多散落的枪支。
迴马岭村老支书李延龙介绍,他小时候,爷爷给他讲,1941年中条山战役中,国民党15军65师邢清忠部遭到日军背后偷袭,邢清忠殉职,部队被打散,有100多人被日军追至老崖山,弹尽粮绝,不愿投降,纷纷跳下山崖壮烈牺牲。
现年87岁的绛县政协原主席苗绍绪自小在迴马岭长大。据他所讲,日军精通山地战,行军打仗露宿都在山脊山顶,不在沟里,所以有许多溃散的士兵、逃难的百姓被他们居高临下打死在沟里坡上。从老崖山下当时残留的尸骸来看,死难者有兵有民,估计有的是不愿被俘舍生取义,有的是夜深天黑失足而亡,有的是仓促之际摔下山崖,有的是行走沟底中了埋伏——不管情况如何,他们在自己的国土上被侵略者杀害,对我们后来者都是一种振聋发聩的警醒。
这一场景,是历史上不能抹去的伤痕,空气中似乎依然充斥着浓郁刺鼻的血腥味。这一切虽经历了80年的时光,却都似发生在昨天。勿忘国耻,牢记使命,挺直腰杆,振兴国家!大家在心里默默地宣誓。
迴马岭革命老区曙光永照
进入仰慕已久的革命老区迴马岭已是上午10时多。大家顾不上歇息,依次瞻仰了抗日政府、县委会、组织部、武委会、妇救会、财粮科等旧址。
1932年9月,刚刚组建的中共绛县县委作出了“建立以迴马岭为中心的红色革命根据地”的决定。1938年10月,县委转移到迴马岭村,以此为中心开展党的活动与抗日斗争。中共绛县县委以迴马岭为根据地,成立了抗日游击大队,建立了抗日政府。迴马岭从此成为绛县抗日战争、解放战争的指挥部,成了当时绛县的政治活动中心。在党的领导下,勤劳勇敢的迴马岭人民与党和革命战士同舟共济,建立了深厚的革命情谊,为绛县的革命和解放事业作出了显著贡献和重大牺牲。迴马岭革命根据地在绛县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中历史地位显著,被誉为“绛县的小延安”“绛县的西柏坡”。
在县委、政府的大力支持下,县老促会协调交通、财政等有关部门于2015年完成通往迴马岭老区13.6公里的通村道路建设工程。2020年,又多方融资30万元,对道路进行了弯道取直、窄处拓宽改造,极大地改善了村民的出行条件,也拉近了这个本不易到达的红色圣地与新时代与瞻仰者的距离。
绛县县委组织部、县委党校已把这里建成红色革命教育基地,对党员干部进行系统实地培训。通过理论教学、现场教学、微党课教学、专题教学、激情教学、体验教学、情景模拟和实践延伸等多种教学形式的有机结合,创新性实行“菜单式”选课、“模块式”组课,全方位满足党员干部的培训需求,使这里成为绛县历史上最好的“党性教科书”,密切联系群众的“桥梁纽带”,推进党的建设的“桥头堡”,淬炼党性的“红色殿堂”,促使绛县发展的“动力源”。
葫芦泉烈士纪念碑直插云霄
葫芦泉位于绛县磨里镇郭家庄第二居民组冯家河北侧,东依山,西靠岭,南有山梁,北通马刨泉,南高北低,形似葫芦。
怀着肃穆敬仰的心情,我们登上陵园台阶,在高大挺拔、雄浑庄严的烈士纪念墓碑前整齐肃立,聆听了讲解员介绍讲解。
1945年5月,绛县伪顽头子陈子文在三晋峪被我太岳军区部队打垮之后,率部逃往浮山县。
陈子文在阎锡山第19军的支持下,重整旗鼓,纠集300余众,于农历六月初卷土重来,窜回续鲁老窝,并占据了续鲁一带部分村庄。
陈子文得到县委、抗日政府和三区部分领导干部以及三区、四区干部30余人和县大队一中队共计70余人驻扎在葫芦泉开展工作的情报后,便在阎锡山第19军37师一个连的配合下,于7月1日拂晓分两路包围了葫芦泉。
战斗打响后,我方人员进行了激烈的抵抗,在寡不敌众的情况下,分两路实施突围。县大队和区干队部分战士在陈光队长的带领下,冲出了包围圈。
县大队教导员罗仁、助理员王克勤等28名干部战士壮烈牺牲或被敌所抓。敌人在打扫战场时,残忍地将牺牲的战士耳鼻割掉,并对被俘干部战士施行惨无人道的酷刑,之后又将他们杀害。陈子文对罗仁严刑拷打之后,将其押往浮山县阎61军。罗仁面对凶残的敌人,不屈不挠,高声痛斥,竟被敌人剜去双目后杀害。
烈士纪念碑有如一柄利剑,直插云霄,昭示了历史的悲壮与沧桑。石碑上“革命烈士永垂不朽”八个大字,平淡朴实却直逼人心。逝去的是硝烟,不灭的是灵魂、骨气和精神。
“八十亩坪”根据地播种希望
接下来,一行又到了大晋唐暖坡“八十亩坪”。这里曾是绛县抗日生产根据地。
1942年,严重的旱灾使根据地秋作物普遍歉收。1943年开春后,蝗虫发威又吃掉了麦苗。根据地的人民和军政人员面临严重的饥饿威胁。为了破解难题,渡过难关,县委与抗日政府在磨里峪、里册峪抗日根据地开展了轰轰烈烈的军民生产自救运动。
时任县委书记王学海、抗日县长芦旭东及县大队干部战士和群众同甘共苦,一起吃三合面饼子,一起开荒种地。
虽然根据地军民身处险恶的斗争环境,生活条件极其艰苦,不少干部战士没吃没穿,身上长满虱子,营养不良,浑身浮肿,但是他们在敌人面前没有屈服,在困难面前没有被压倒,始终充满革命的乐观主义精神。
干部战士自编自唱的《队员之歌》在中条山的峡谷间回荡:“晴天好时光呀,我们去开荒,中条山上闹嚷嚷,军队生产忙。扛上锄头背上枪,上山去开荒。山上锄头响叮当,土地变了样。谷子玉米黄又黄,吃着甜又香。”
军政人员与根据地人民抱着必胜的信念开荒种地。一块田园就是一片愿景,一粒种子就是一线希望。只要把种子埋进土中,熬过几个月就能产下粮食,大家就能渡过灾荒,就能积攒起力量,就能最终打败日本侵略者。
军民大生产运动不仅让大家熬过了饥荒,还使军民情谊更浓,军民思想更加稳定,士气和斗志更为昂扬。面临严重的自然灾害威胁,日伪亦借机加强了对根据地的经济封锁,增强了磨里、泰山庙、陈村、三岔河、塔山等据点的军力,企图割断根据地与山下的联系,切断食盐、药品、粮食、衣物的供给,把根据地军民困死在山中。针对这种情势,县委和抗日政府采取了三条对策,有效粉碎了日伪对根据地的经济封锁:一是开展大生产运动减轻根据地人民的负担,生产自救;二是派工作队员越过日伪封锁线,宣传教育群众开展减租减息斗争,支持根据地;三是用武力打击位于根据地边沿的日伪军,并发动政治攻势,瓦解伪军,建立秘密通道。
日伪对根据地的封锁宣告失败之后,山下不少抗日爱国群众暗中给抗日政府送粮送布。驻磨里日伪军据点的伪军队长王文虢被县大队俘获受到教育后开释,对县大队的行动不再设关卡阻挠,有时还暗中替我方办事。一条根据地与山下人民群众联系的秘密通道建立起来了。根据地军民所需的食盐、药品也通过这条通道输送进来。不仅如此,游击区在反封锁斗争中也有了新发展,由原来的10个村扩大到15个村。
军民大生产运动既是一个改造客观世界的过程,也是一个改造主观世界的过程。这里的生产基地不仅生产了粮食,创造了财富,也培养造就了众多优秀的革命干部。军民同吃同住同劳动的场景,不仅使我们加深了对绛县抗日生产根据地内涵和精神的理解,也使我们的心灵得到了净化。
磨里村英雄楼坚如磐石
返回途中,我们满怀敬意,专程来到磨里村英雄楼前。
此楼矗立在磨里村中央,高15米,腰围约有8米,原系清康熙三十八年磨里村王氏家族所建的鸽子楼。
登上鸽子楼顶,全村一览无遗。
鸽子楼遍体鳞伤的洞痕和被战火烧灼而损坏的铁门铁窗,忠实记录着它所经历的那场血与火的考验。
1946年10月,这里发生过一次著名的战斗。在这次战斗中,我英勇的12位民兵坚守鸽子楼,一次次击退伪顽三区一个政卫营的攻击,取得了以少胜多的巨大胜利。
1946年10月31日拂晓,伪顽陈祥礼带着三区政卫营包围了磨里,企图武力抢掠村民的粮食。敌人之所以出动这么多兵力,就是因为他们知道磨里村民兵的厉害。
磨里村地处磨里峪口,是我迴马岭革命根据地的前哨。1944年春,县委就在磨里村建立了武委会,组织起民兵武装,并逐渐发展壮大,由7人两支枪发展到23人19支枪,还有两挺轻机枪。他们以鸽子楼为据点,经常配合县大队和区干队打击敌人,是一支历经考验、英勇善战的武装力量。
敌政卫营包围磨里村时,有部分民兵出外活动未归,村里只有崔继亮、高金良、王文璞、王文贵、齐效亮、王明礼、王远近、王临山、吉佐社、吉佐义、李长海、王琛荣等12名民兵。武委会副主任崔继亮首先发现敌情,立即组织民兵登上鸽子楼投入战斗。
敌人用火力严密封锁了鸽子楼,进行了几次强攻,都没有攻下来。于是,歹毒狡诈的敌人抓了一部分群众,用刺刀逼迫他们走近鸽子楼当掩护。
我民兵怕伤害了群众,火力无法发挥。敌人趁机弄来几大堆柴火,放在鸽子楼周围,企图将楼内民兵烧死。敌人点燃了柴火,熊熊烈火烧红了铁门,烧灼了砖石,腾腾黑烟直卷楼上。民兵吉佐义、齐效亮二人被熏得昏死过去。
紧要关头,崔继亮、高金良二人冒着浓烟闯到二层楼上,用被子将洞口封严堵实,把浓烟控制在一层楼内,使民兵摆脱了烟火的威胁。
敌人冒着烟火冲进一楼,却又被呛得无法忍受。敌人见火攻不行,便威逼民兵家属向楼上喊话,企图动摇和瓦解民兵。但民兵家属却无一人配合。敌人气急败坏,押着王明礼的父亲走了过来。民兵高金良看得分明,一枪打断了这个敌人的大腿。接着,崔继亮从楼上甩下一块大石头,边甩边喊:“地雷下去了!”敌人被吓得跑的跑、躲的躲,乱成一团,民兵家属也趁机脱逃。敌人发觉甩下来的是石头,恼怒地叫骂“你们穷民兵哪有地雷?赶快投降吧!”这时,楼上民兵趁敌人不防,投下一颗真地雷,轰的一声炸死了好几个敌人。
敌人发疯了,声言要将鸽子楼推倒。可是鸽子楼下5米处全由巨石砌成,镢头刨不动,扛子撬不开,敌人一时无计可施,便又改变了口气:“你们投降吧!我们优待俘虏,缴枪不杀,给你们白面吃,还给你们官儿当。”
楼上民兵回答:“你们不要做梦了,我们至死不投降!”
最后,敌人用机枪狂射鸽子楼,压住民兵的火力,试图用长木杆挑上饮饱油的棉花点燃后举向楼顶,企图烧死民兵。
民兵见状,集中火力对付敌人机枪手,吓得敌机枪手屁滚尿流爬到一边,机枪成了哑巴。敌人举起的火杆子,也被民兵用刺刀一一戳倒。面对这高高的鸽子楼,面对英勇不屈的磨里民兵,数百名敌兵黔驴技穷。
僵持到下午,武委会副主任崔继亮寻思,如果敌人一直缠着不走,死守就有问题了。于是,他对大家说:“为了保存实力,每人必须最少留下三粒子弹,一颗手榴弹准备晚上突围拼杀,杀死一个够本,杀死两个赚一个!一定要保住东磨里民兵的荣誉,绝不在敌人面前当熊包!”下午7点多钟时,之前外出活动的民兵吉之义、张捷义、郭临奎三人归来,发现村里的敌情后,趁着天黑,在敌人背后边放枪边演戏:“一连从左侧进村,二连从右侧迂回,大家行动快点,把这群黑狗全包了饺子!”
敌人一时弄不清底细,惧怕被围歼,急忙丢下抢来的牛羊、粮食等拼命向北逃窜。
第二天,县民主政府在磨里峪的柳泉村召开庆功大会,特奖给东磨里村民兵步枪1支、子弹500发,并命名鸽子楼为“英雄楼”。之后,太岳行署特授予磨里民兵锦旗一面,上写八个大字:“冲似猛虎,守如泰山。”
肃立英雄楼前,我们更懂得了什么叫赴汤蹈火、英勇不屈,懂得什么叫气吞山河、精忠报国。走近英雄楼,更懂得了为什么要不忘初心、砥砺前行!
高金良考研政治(高金良考研政治押题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