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战考研(二战考研考生来源)

二战考研,二战考研考生来源

今天刷微博的时候,看到人民日报报道的“上岸”线,一时间觉得恍惚,或者说是另一种敏感吧。

距离考研结束已经两周了,哦,这是我的第二次考研。

我也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,但是有一点我始终相信,付出的努力终不会白费,在未来它会以某种形式回馈给你

回想这一路的考研,我觉得“无依托”是我最大的感受。

一种不属于任何一方的感觉。实习完之后,我选择回去母校,在外面租房子,回到图书馆学习。

有一回一个朋友问我,你现在在哪里工作呢。屏幕上的话瞬间让我的知觉封闭了起来,我小声得在心里问自己,我现在属于哪边呢,打工人吗?学生吗?

答案是否定的,我不属于任何一方。

我就好像站在了一个“Y”型的路口,左边指向工作,右边指向学生,我却站在了分叉道上,伫立不安,酸涩的,空落落的,这条道上,只有我自己。

哆哆嗦嗦的手指,打下了,“我在考研呢,想试试看。”

那段时间我很不愿意跟别人说我在考研,自尊心作祟是最大的原因,我压根不愿意让他们猜测到我第一次失败了。

很多时候我的回答都在打擦边球,甚至会慌称,我在一边工作一边学习。

“敏感”是大多二战人的代名词,而“崩溃”更是考研人的必选题。

我想,几乎所有的考研人都遇到过那么几次的崩溃瞬间,情绪上的,心态上的,会质疑自己的能力,会担忧最后的结果。

而二战人,会多了那么一份由敏感、由自信导致的崩溃。我也同样如此。

两次崩溃至今还是历历在目:

第一次是学校的门禁。因为疫情的影响,后来学校规定凭企业微信请假才能进出,门口的保安更是秉着“一个都不放过”的态度在严查。

那天晚上我按往常时间出校门,就被保安拦了下来,他问,今天开始要实行请假出去,你有请假吗?

我愣住了,保安便叫我跟辅导员打电话,他同意了也能出去。

刹时,有一股凉意从脚底伸至头顶,我像一只失了灵魂的提线木偶,拿起了电话,故作镇定地往回走去。

我好像一个“小偷”,被抓住了。我奢望在母校偷点时光,偷个好像还属于那个学校的学生身份。

之后我这个小偷无计可施,选择了最后的底牌,我拨通了辅导员的电话,一边小心地为深夜打扰道歉,一边诺诺地解释当前的窘境。

当然,最后我被“无罪释放”了。

可是,他还是说了句让我无地自容的话。

他说,你是一个已经毕业的学生了,回来考试的,社会人了,不归我们管的。

社会人了吗?是呀,我是社会人了,不是学生了。

我一直在逃避的事实,就这么被旁人三言两语地、无足轻重地揭开,跟说了句“你吃饭了吗”一样平淡。

而我却是被人剥了衣服,丢在了路边,受人审视。当时的我,没有任何底气。

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的小屋,等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到了。

那一晚,我难掩哭意,那一晚,我终于知道,自己也可以嚎啕大哭。

崩溃真的就是一瞬间的,那时候我肩膀上沉沉压着两只“羞耻”的小人。

现在想想,只要做的是自己想要做的事情,只要还在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,别人的言论,别人的态度,又与我何干。

考研路上,再怎么崩溃大哭,还是不能停止脚步,只能哭着往前走,只要走了,就有希望。

第二次的崩溃是关乎一个人。那是一个我很喜欢的人,以前就喜欢的人,现在也很喜欢的人。

有一天晚上我回到小屋,鬼使神差地点开了他的朋友圈。

那天的多手,让我看到了他保研的消息,一个很好很好的大学,当时的我脑袋轰轰作响,全身像麻痹了一样,却又有一种切实的“恨”。

是的,恨,我恨自己的不争气。

盲目地,我点开了很多高中同学的朋友圈,昔日里笑着打闹的同学,他们都考研上岸了。

再反观自己,工作辞了,一个人在偷着日子,还要为了房租、日常的伙食斤斤算计,“一事无成”的自己,在他们面前低矮得像个小丑。

那一刻我一直为傲的自信心,轰然倒塌,有一种切实的失败在撕咬着自己。

“夏虫不可语冰”在我脑子里来回作响。

后来我的精神一直在紧绷着,只要一停下来,我就会想到他保研的事情,一周之后,我找了一个契机,问了他这件事情,解铃还需系铃人。

他跟我说,他知道我现在的状况,觉得私信我会显得他装。

他说,明天会是更美好的一天,他始终相信我还是原来那个笑得灿烂的女孩,那个自信满满,迎着朝阳的女孩。

不要否认自己,更不要否认自己的努力,一切的努力都会开花结果,可能在现在,可能在不远的未来。

我们都不知道未来多久才来,但是不要因为看不到就停下来,走,就有希望,一步一步的,慢慢来。

路上可能会有挫折让你经不住,几次走了回头的路,但是没关系的,只要大体方向是向前的,你一定能看到你想去的地方。

最后,我想说,二战的我,挺好的。

二战考研(二战考研考生来源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