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0年考研英语一text1()
2010年考研英语一text1,
(3)“ 预备——跑!”公元2010 年1 月1 日
《研究还是被研究:日本二次会》书影
我写这个标题,就是为了就纪念2010-1-1 这个数字本身,它里面,有1 个“2”,还有3 个“1”。我在这一天把它们放到一篇短文里,就算赋予了这一组数字一丝微不足道的“人气”——只因为我在2010-1-1,而不是其他日子写而已,而这呢,似乎就构成了“真实”那两个字的“意义”吧。
是2009 年岁末的各种媒体,提醒我们这个“年”,是“00 年代”的尽头的,那让我不觉也跟着思索起来,也就是说,在别的年根儿上,你最多想的是去年、今年、明年的事,在整10 年根儿上呢,你该想的——如果你还想想想的话,是前10 年和后10 年的事。自然,有人即使你提醒他们,他们也不那么想,出于各类原因吧,有昨天被判了死刑的、有患了不治之症的、有刚刚出生的,还有压根儿就因为太忙——生计上的原因——而从不胡思乱想的,比如我们楼10 年后仅保存下来的那3 个开电梯女工,她们想的是怎么熬一个8 小时班的,我呢,替她们想10 年后她们的命运,以及所有电梯工人10 年后还干什么。这个工种,10 年后还在吗?就像太监啊、奶妈啊那些工种似的,几个10 年过后,那些工种就绝迹了,可能10 年过后,电梯工这个职业,就灭绝了吧。
至于我本人的后10 年,别的都不敢预测,包括我干什么和不干什么,有的干没的干,甚至在北京不在北京,在中国还是不在中国,但有那么一点我非常明白,就是假如没什么意外,10 年后我就又会长大10 岁。你恐怕,也和我一样。
去年最后一份《环球时报》说,前10 年中国的两个核心词儿是“变”和“被”,我非常赞同,中国之变,用我读到的一个外国人的说法,是“在地球上又创造出了个新地球”。而我们这些个芸芸的草民——我日益觉得自己的“草民性”了,就是些在一个大家合谋下飞快增生的星星上的“行者”,我们日行八万里,我们星夜兼程,我们都是《水浒传》中的神行太保戴宗,我们全国人民用“被”安上的飞毛腿和时间跑、和机会跑、和情感跑、和价格跑、和不安跑,我们都是博尔特(牙买加百米名将),我们都是刘翔,我们眼前的那些个跑道,有明着的有暗着的,有平坦的有带阴沟的,还有暗算的和不怀好意的;我们眼前的那些个该跨的栏儿,比刘翔的还多、还难跨,因为它们的高度不均等,由于它们不是老老实实地等着你跨,它们会突然钻出来,从前后左右;它们有的1 米5、有的半米,有的比姚明还高还“要命”——我上月就碰到一个建行银行经理,他就姓“要”。
我们要跨的栏太多,栏的高难度和变化度都太大,你来不及练习,但你不得不“被”当跨栏运动员,哦,有的栏还有毒,你不能碰,有的栏长得一副狼牙棒的模样,碰了,会钩破你的短裤,那么,就得跟着时代裸奔一把了!
别管你是男女老少、好人坏人、好心坏心,你都是一个“被变成的”时代短跑跨栏手,即便你都“被轮椅”了,还会有人没事儿干——就好比那些下岗的电梯工、那些实在多余的力量们,他就推着你、架着你、劫持着你,玩命和时代同步地用每年10% 的飞速边对付那些突如其来的栏儿,边义无反顾、大义凛然、视死如归、飞蛾扑火地猛跑,你跑得出速度,就要克服轮椅的初速度、加速度,以及地球的万有引力才成!
后10 年又如何? 2020 年到来的那个时刻,你在哪儿?我在哪儿?中国她在哪儿?地球它在哪儿?威尼斯、马尔代夫在哪儿?爱在哪儿、被爱的在哪儿?栏——在哪儿?你我跨栏用的“胯”——在哪儿?先祝大家征途愉快!然后就预备——跑!
张老师的评语:
此文,以杂感与幽默的手法,以严肃的哲学视野,预见了未来10 年,人类社会中的每个生命,为求生存而面临的各种严酷的挑战。自然的、人为的,一同向你压过来!起跑是重要的,我真诚祝愿余力众人未来幸福!
“雨霖苑”的评语:
跑吧,不跑能咋嘀?欣赏了!
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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